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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邪教】【譚宗明X陳家明】這位先生請你離我遠點(15)

首先我要澄清一個誤會:

我不是個日更的選手,絕對不是【。


這章好像寫了很多廢話……完全沒什麼推動作用……

就當我想寫好了,嗯。

醫警精英路過,熱心醬油一發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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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.

譚宗明看看四周,黑漆漆一片,上下左右東西南北,沒有任何方向有光。自己不會是瞎了吧?這是哪里?他是怎麼到這麼個地方的?

 

他伸出手去像四處摸摸,可是摸了半天,什麼都沒摸到,又試著往前走了幾步,也什麼都沒碰到,甚至連腳踏實地的感覺都沒有,好像在空中飄著似的。

 

空虛的觸感讓譚宗明猛然想起,之前自己好像被捅了一刀來的,莫非,他已經死了?!

 

不要吧!陳家明的態度才剛剛有點鬆動要接受他的!這個節骨眼壯烈了絕對不能忍啊!譚宗明著急了,漫無目的的跑起來,想要離開這個詭異的空間。

 

突然譚宗明聽到了什麼聲音,有點滲人,但是又有點熟悉。開始時很小,嚶嚶嗡嗡的,後來越來越大,淒厲又幽怨,有點像哭聲,比女人的低又比男人的高。譚宗明剛聽還嚇一跳以為是鬼夜哭,後來聽著聽著就樂了——這聲音他聽過,這是自家小妖精在哭呢。

 

臥槽等等!家明為什麼哭!別是我真掛了吧!!

 

譚宗明剛想到這裏,腳下一空,整個人唰的掉了下去。

 

 

 

陳家明趴在譚宗明的床邊,用手絹捂著嘴嚶嚶嚶的哭著,他也知道在這裏哭會打擾到譚宗明休息,但是他既不想出去,又停不下來,只能儘量壓著聲音。

 

其實譚宗明沒什麼大事。

 

本來譚宗明是被刺了一刀的,血的確沒少流,可那一刀什麼器官都沒碰到,相當於就是個皮外傷,嚴重程度還不如譚宗明的輕微腦震盪呢。

 

要說為什麼現在還沒醒,只是因為手術麻藥的作用而已,陳家明從手術室外就開始哭,到現在手術結束都兩個小時他還在哭,眼睛腫的都睜不開了。

 

安迪和李安茜在出事之後立刻趕到了醫院,幫忙辦理了各種手續,又安慰了陳家明好久。但是由於第二天還要上班,所以只好在譚宗明出了手術室之後離開了醫院。李安茜給陳家明放了假,幸好拍攝第一階段已經完成,不然看陳家明這個樣子,肯定是不會回去工作的。

 

陳家明抽抽搭搭的,目不轉睛的盯著譚宗明纏滿紗布的腦袋,心裏埋怨自己連累了譚宗明,越想越難過。

 

這時譚宗明的眼珠動了動,努力適應着下墜的眩暈感,慢慢的睜開了眼睛,聚焦在陳家明臉上,默默嘆了一句“幸好沒死”。

 

陳家明嗖的蹦起來去按醫護鈴,眼淚又吧嗒吧嗒往下掉,譚宗明見了,費勁的伸出手想碰他的臉,啞著嗓子叫他:“家明,別怕。”

 

主治醫生到的很快,仔細檢查譚宗明的狀況,告訴陳家明患者狀態很好,只要安心靜養很快就可以恢復。

 

陳家明總算放了心,他自己也是一身傷,家明小公主皮嬌肉嫩,之前做處理時心不在此沒感覺到,現在放鬆下來才“哎呦呦”的疼的叫喚起來。

 

譚宗明一聽他喊疼,立刻就要坐起來看他傷到哪了,主治醫生手疾眼快,一把將他按住了,罵他:“你肚子上有傷呢,坐起來是想再進一次手術室麼?”

 

譚宗明早就認出他來了,躺在床上指揮主治醫生:“老淩你快給家明看看傷到哪了!”

 

淩遠理都沒理他:“陳先生只是皮外傷,剛來醫院就已經處理好了,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。”

 

陳家明在旁邊聽得雲裏霧裏,這兩位看起來還挺熟的啊?難道是在手術室裏聊過天?

 

淩遠看陳家明眼睛裏都是蚊香圈,低笑了一聲,摘下口罩,伸出手自我介紹:“你好,我是這家醫院的院長,是老譚的同學。”

 

陳家明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淩遠的臉,又看了看譚宗明的臉,倆眼一對,“噫——”的一聲,暈了過去。

 

淩遠連忙給接住,那邊譚宗明氣的要從床上蹦起來:“淩遠!你嚇唬他幹嘛啊!”

 

淩遠也冤枉:“我什麼時候嚇他了,誰知道他看個臉都能暈過去啊。得了,他也折騰一晚上了,讓他休息休息吧。”淩遠把陳家明放在譚宗明隔壁的床上,“說好啊,你晚上可不許起來!不然肚子上的洞開了我可不給你縫。有事按鈴,我今天值班。”

 

譚宗明沒好氣的說:“知道了,滾滾滾。”

 

要不是看在他渾身是傷,淩遠非得錘他兩下,轉身出了病房,輕輕關上了門。

 

譚宗明扭過頭,看著隔壁床睡得香沉的陳家明,慢慢的睡了過去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天快亮的時候譚宗明發起燒,腹部創口也開始疼起來,呻吟的聲音驚醒了陳家明。他從牀上滾下來,摸摸譚宗明的額頭,滾燙滾燙的,趕緊按了醫護鈴。

 

凌遠來的時候特意用口罩把自己捂嚴了,其實他不這樣也沒事,陳家明現在根本沒空注意他的臉。

 

凌遠給譚宗明檢查了一下,告訴陳家明只是普通的術後反應熱,只要注意不要感染,很快就好了。

 

陳家明啞着嗓子跟凌遠道謝,然後又坐在譚宗明身邊守着他。凌遠仔細看了看陳家明,深切感嘆了一下人類DNA多樣性八成在他們這裏算是廢了。

 

等到譚宗明幾小時後醒過來的時候,就見陳家明在他牀邊發呆,兩隻腫的像核桃似的眼睛十分引人注目。

 

譚宗明忍不住嘮叨:“祖宗哎,你倒是找點冰塊敷敷眼睛啊。”

 

陳家明猛地回過神來,盯着譚宗明看了半天,確定他好好的醒過來,扁扁嘴,眼圈又紅了:“你可算醒了,嚇死我了……”

 

陳家明哭的嗓子全啞了,明明尖細的聲音現在低沉的像被砂紙磨過。而且他平時最是注意個人形象,恨不得一根頭髮絲都要設計好擺在那裏纔好看。現在眼前這個人還穿着昨天的髒衣服,破破爛爛的,手上好多細小的擦傷,臉上被打的地方也只上了點藥水,怎麼看怎麼狼狽,譚宗明都要心疼死了。

 

眼看着陳家明又要哭,譚宗明趕緊“疼疼疼”的叫起來,岔開話題說傷口疼,陳家明不敢怠慢,立刻把眼淚收回去,按了鈴,趴在譚宗明身邊噓寒問暖。

 

沒一會凌遠就來了,身後還跟着個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,身高跟凌遠相仿,也帶着口罩。

 

“凌院長你快來看看,他說傷口疼。”陳家明焦急的叫凌遠。

 

凌遠瞄了一眼譚宗明就明白怎麼回事,口罩下帶了點笑意跟陳家明道:“他沒事,跟你撒嬌呢,你跟他說點甜的他就好了。”

 

陳家明愣了一下,明白過來凌遠說了什麼,臉騰的就紅了。凌遠身後的小警察也發出悶悶的笑聲,自來熟的揶揄道:“你聽凌院長的沒錯,他在這方面經驗豐富。”

 

凌遠點點小警察的額頭:“你呀。”

 

譚宗明聽着他們笑不樂意了:“我說老凌,你們倆是來看病的還是來搗亂的啊!”

 

小警察揮揮手裏的本子:“都不是,我是來問昨天晚上的情況的。啊,忘了自我介紹,我叫李熏然,是市公安局刑警隊副隊長,昨天的案子已經移交到我這裏了。”

 

凌遠在旁邊接話:“還是我愛人。”那個自豪喲。

 

李熏然用手肘捅他一下,凌遠笑着躲開。

 

譚宗明現在就想出院,你們倆缺德不缺德,在我這個病號兼單身狗面前秀恩愛?不知道我革命尚未成功啊?!

 

李熏然扭頭就進入了工作狀態:“好了,譚英雄,來說說昨天晚上的情況吧。”

 

譚宗明表情有點迷茫:“爲什麼叫我英雄?昨天晚上我們吃飯出來,然後我去取車的時候家明遇到劫匪,我回來時找到他幫他打了一架。”就算叫英雄也該是陳家明叫,幫男朋友打架這種事還能被警察叔叔表揚麼?

 

李熏然聽完比他還迷茫呢:“劫匪?不是強姦犯麼?”

 

譚宗明:“強姦犯?!現在已經開始有人明目張膽的對可愛的男孩子下手了麼?!”

 

陳家明在旁邊都聽不下去了:“你快別說了,警官你還是問我吧,他不知道。那個女孩子沒事了麼?”

 

“她沒事,你們出現的及時,女孩只是受了點皮外傷。”李熏然挺感謝他們兩個,“這兩個嫌疑人我們追查了好一陣,做過好幾起案子,可算逮到了,不然還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要遭罪。”

 

陳家明聽女孩子沒事了也很欣慰,然後就把前因後果給李熏然講了,從他聽見女孩的呼救開始,到譚宗明中刀後警察立刻趕到制服了歹徒結束。

 

譚宗明一臉懵比,昨天是這麼回事麼?他都沒發現巷子裏還有個女孩!

 

李熏然記完筆錄,高興的看着陳家明:“原來你纔是真正的英雄,我就知道長你這樣的肯定覺悟都高,”遺憾的看看譚宗明,“長他們這樣的基本也就混個英雄的熱心家屬。”

 

譚宗明聽了心花怒放,警察同志都覺得我是家明的家屬!

 

陳家明被人民警察誇的有點不好意思,努力換話題:“這跟長相有什麼關係啊~?”

 

李熏然嘿嘿一樂:“別再嚇暈過去啊!”

 

然後摘掉了口罩。

 

這回別說陳家明了,連譚宗明都要暈過去了。

 

女媧捏人的時候還帶批量複製粘貼的啊?!能不能別這麼不走心?!

 

陳家明經過昨晚凌遠的考驗,精神方面堅強了許多,此時看見李熏然思維勉強還在轉:“我……你……不會是什麼遠房親戚吧……?”

 

李熏然一攤手:“誰知道呢,也許吧,回頭去查查。今天老凌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不信呢,一進門看見你我才知道世界真奇妙啊!”

 

其實陳家明和李熏然除了臉和身高之外,完全沒有任何共同特點。就算兩個人站在一起,也沒人會弄混他們,若是陳家明再戴副眼鏡,甚至連臉看着都有點不像了。

 

不過凌遠和譚宗明就像的很,兩個人都散發着那種成功人士的氣息,身材雖然有點出入,但是不熟悉的人八成就會認錯。

 

陳家明又看看凌遠和譚宗明:“那你們是親戚麼?”

 

譚宗明撇嘴:“誰跟他是親戚啊,上數八輩都沒關係。”

 

凌遠解釋:“我們查過,真不是親戚。只能說DNA在我們這裏出現bug了吧。”

 

李熏然突然想起來:“哎,老凌,你跟譚總還是同學吧?學校裏沒人認錯你們過麼?”

 

凌遠眉頭一皺,發起牢騷來:“怎麼沒有,上學的時候因爲認錯人,我替他背了多少黑鍋,打了多少架!”

 

陳家明好奇:“凌院長這麼斯文還會打架哦~?”

 

李熏然說起這個就興奮:“哎呀你不知道,老凌打架可厲害,他們當醫生的下手都黑,仗着熟悉人體,專往疼的地方打!快講講爲什麼打架?”

 

譚宗明一聽不好:“老凌!我還病着呢,需要休息!別講了快走快走!”

 

凌遠才不搭理他:“還不盡是些拈花惹草的風流債,人家上門揍他的時候總會找錯人找到我。我們當初還是因爲這個認識的呢。”

 

譚宗明大窘:“凌遠!”然後悄悄用眼角瞄陳家明泛黑的臉色。

 

凌遠大仇得報,拉着李熏然就往外走,邊走還邊補刀:“別動氣啊,刀口會開的。跪搓衣板也不利於恢復,可以先記賬,好了一起跪!”

 

“快滾!”


然後譚宗明轉頭秒慫,用哈士奇撕了滿屋捲紙後認錯的表情:“家明……”


——TBC—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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